日光岩好玩吗(鼓浪屿有个日光岩)

众所周知,只要是来鼓浪屿游玩的人,都知道鼓浪屿有个日光岩,但是鼓浪屿还有一个月光岩,却极少人知道,只有一部分拍婚纱照的摄影师,会到那个地方去取景。这次我行走的路线不同于以往,以前的路线都是游客偏多,以及一些比较热门的景点,所以今天我就特意挑选了一条鼓浪屿最冷门的路线,沿路一些景点都是自然景观,不收门票的地方,不过视野却极其开阔和新鲜。

这条路称之为永春路,与泉州路交界的地方,往这右边的石阶梯上去则是日光岩的后门,左边是一栋古建筑黑猫餐厅和一棵三人才能合抱的老芒果树。一个镜头无法把两边的景点拍齐,只好用这种折中的办法,把中间这个狮子头拍下来,其实这狮头已有上百年历史,以前在此路过的时候,它的外表看上去斑驳陆离,给人有一种岁月沧桑感,不过在两年前为了迎合鼓浪屿申遗,把这整堵墙以及狮子头都重新粉刷了一遍,现如今已失去了原来的味道。

永春路过来穿过泉州路,经鼓浪屿人民小学来到了笔山洞,眼前的这一栋红色建筑为三一堂。这名字的由来,据说是居住在厦门好几处地方的信徒,因有一部分陆续定居鼓浪屿,到周末的时候要乘船往返于厦门与鼓浪屿之间,以前过渡船没有现如今发达,如遇大风大雨天气只能停止来往船只,于是这几处的信徒为缓解舟船劳顿,合资筹建了这一座教堂,故名为三一堂。

从三一堂安海路再往上走则来到了一条小巷,巷子是通往笔山路的一条通道,此处开始人烟就已经渐渐稀少,只偶尔看见一两个过往的游客,都是喜爱徒步或拍照的年轻人较多。一些年龄较大的游客和旅行团从来不会到这里来,因此也给鼓浪屿留下了一片宁静的角落。转角处是一栋荒废多年的别墅,整栋楼房早已被生长的藤蔓所覆盖,铁门紧锁已锈迹斑斑。从门缝向里望去,斑驳墙岩,幽幽大殿,地上还有一些泛黄的生活纸,召告着过往曾有过人烟。

从小巷上来,这条刚铺好的柏油路就是笔山路,这条路非常安静,没有喧嚣的商家吆喝声,没有高高低低的人群涌动,没有环岛电瓶车呼啸而过的喇叭声,没有唾沫横飞不着边际的导游解说声。能听见的声音只有风的倾诉和鸟的窃窃私语,以及摄影师的快门声。虽然很悠静,若是在夜晚一个人走在那些颓屋残墙间会莫名恐慌,我知道那种荒废日久的苍凉很美,却总是不敢留在天黑之后,不是怕安全问题,而是怕废墟夜晚的这种气氛。

笔山路再向上爬了一段花岗岩垒砌成的石阶梯,来到了位于山腰的一山路,这条路可以算是鼓浪屿最高的一条路。这地方连小摊小贩以及商店都没有,只开了两家旅馆,旅馆大门是两棵大榕树手牵手生长而成的一座人字形的门。来此住宿的旅客,一般都是在网络上预定,旅客上岛后,会有专门的前台工作人员,去半路迎接才能找得到这个地方。就算是游客自己按照导航也得走很久,甚至有时候还会迷路。

在往前走是一块奇怪的石头,从上而下斜斜的一道裂缝,就像是被刀砍过的一般,裂缝足有三寸宽。由于经历的年代久远和没有阳光的直接照射,石头表面有一层泛蓝泛蓝的青苔色。我在想,若是把这块石头放大一千倍,应该又会是一个著名景点“一线天”。因何形成这样的原因?也许是石头很早以前就有一处裂缝,经过岁月风霜无情的侵蚀,棱角早已脱落剥离,成为了如今再也无法合闭的一道裂痕。

沿山路缓缓而行,行走的这一段时间,在路上只遇见三人擦肩而过,只有呼呼的风声和鸟叫声。其实鼓浪屿真正的美,就是用手去触碰这古老的年轮,感受那份沧桑的岁月,在远离喧嚣的宁静中倾听内心的声音。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了月光岩,月光岩是几块上千吨的巨大石块垒叠而成的一处巨石堆。在岩顶整个鼓浪屿尽收眼底,上次来的时候这里还未被开发,那时这里还有一个炮台,如今炮台已不见了,岩石周围安装了一些铁链栏杆。

沿着人工做的阶梯爬上了月光岩顶,远处眺望,方圆几十里尽收眼底,前方那一座小岛是个无人岛,还有另外一个名字称之为鳄鱼岛,远远望去是不是有点像一只浮在海面的巨大鳄鱼?虽然整个岛的海拔都不是很高,但是立身于此向远眺望,还是会让人心旷神怡,思绪也随着飘向远方,也可以体验一番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内心还是能够激起小小的波澜,而使人产生的一种愉悦感。

从另外一个视角望去,对面的高楼林立的地方就是厦门,还有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的海沧大桥,大桥总长度有六公里长,离水面高度有近二十层楼高,主跨长度就有六百多米。之所以要建造如此的高度,则是为方便超级货轮能够安然无恙从桥下经过。待到夜晚桥上景观灯亮起来的时候,大桥就像一条巨龙横跨于海峡之间。靠近右侧长得“苗条纤瘦”像一根棍子一般的大厦,是福建省第一高楼,至今为止还是福建省最高记录保持者。

从月光岩另一面下来,由下而上望去,三块巨大岩石垒叠而成一个“品”字形,静静的伫立在眼前。细细的打量起这“哥三”我久久未曾离开,于是盘膝席地而坐,思绪也不由自主的天马行空。在其面前,周遭的一切无论是人或事,最都将随着岁月的变迁时光的流失而荡然无存,而只有它们的存在是亘古不变的,历尽了世间万年的日月沉沦,朝纲更替,看遍了一世又一世的世界繁华,人间百态。而人类的存在,在其面前只不过是永恒中的一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