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威廉姆·沃特豪斯 1849-1917
约翰·威廉姆·沃特豪斯(John William Waterhouse,1849-1917)英国新古典主义与拉斐尔前派画家。沃特豪斯出生于意大利罗马,其父为英国维多利亚时代的画家,母亲、姨妈对艺术也有较深的造诣。
童年的经历成为他作品母题的来源,例如罗马的城市,鲜花市场,希腊罗马式的建筑,地中海的阳光等。他先在父亲的工作室中学习,从1870年起,在皇家美术学院继续学业。早年在学院派的教育中,深受十九世纪下半叶荷兰画家塔德玛的影响,对东方神秘文化和宗教、风俗显露出极大的兴趣,在首次参加的英国皇家艺术学院展览中,就以东方题材的组画入展。
《睡眠和他的单亲兄弟死亡》1874 布面油画 70x 91 cm
后来,沃特豪斯开始在其作品中加入诗性,主题和文学紧密联系,特别是从丁尼生和荷马那里汲取灵感。
《水之女神》 1872
他的绘画构成以雅致见长,极富浪漫主义的特质。从古希腊、罗马的古典神话中获取滋养,创作出具有中世纪梦幻般神秘感和宗教情绪的作品。 沃特豪斯的绘画对拉斐尔前派作出了独到的贡献,其璨璨光辉的绘画技艺使他载誉当时英伦画坛。
作为古典主义的代表,沃特豪斯也被认为是拉斐尔前派风格的画家。他笔下的美女具有拉斐尔前派的女性典型特征:纤细、苍白和少女的体态神情等。他也酷爱表现“致命女人”(Femme Fatale)的主题。和拉斐尔前派一样,他对装饰性的细节和真实性有执着的追求。
沃特豪斯最著名的作品包括:《夏洛特夫人》(1883),《圣女厄拉里阿》(1885)、《尤利西斯和塞壬》(1891),《无情的美丽夫人》(1893),《许拉斯和水泽仙女》(1896),《人鱼》(1901)以及《埃蔻和那喀索斯》(1903)。
《舞蹈之后》 After the Dance 1876 布面油画 76.2 x 127 cm
1891年,沃特豪斯发现了一个美若天仙的模特,视她为珍宝。虽然至今也无人知道她的名字,而以她为模特的水仙、塞壬和古代的公主,诗歌里的女主人公,却早就是世界知名的形象。1895年,沃特豪斯成为皇家美术学院院士。这一时期,他的艺术极富盛名,成为与伯恩·琼斯相提并论的人物。
《夏洛特夫人》1888年 布面油彩 153cm×200cm 伦敦泰特美术馆藏
《夏洛特夫人》完全是用英国人的流行情感构置的图像,题材选自丁尼生的长诗。原意是在夏洛特这个地方有一位美丽女子,她被神困居在一个古堡里,她只能通过窗户投射进室内镜子里的影像欣赏心中的偶像兰西罗骑士。只要从窗户往外看,她就要被毁灭。为了消磨自己,她每天纺织不止。有一天实在忍不住向外看去,厄运降临了,镜子破碎,丝线缠住了她,随后她被神示载往死亡之地。画面表现了夏洛特女士正坐在船上驶向死亡。这是一个以前少有的孤凄形象,她集感伤、神秘、疏离、飘逸于一身,既吻合了维多利亚的压抑情感,又具有难以表述的空蒙悲凉意象,众多的细节象征也符合流行趣味。此画也是沃特豪斯艺术基调的开启之作,一种孤苦的自恋情愫在其作品中流露出来。
这是沃特豪斯知名度最高的作品之一。主题来自丁尼生的同名诗歌。沃特豪斯选择了“她松开锚链,躺了下来。”这个诗句逗号之间的微妙时刻,一个注定的悲剧之旅的开始。沃特豪斯曾在他的一本丁尼生诗歌抄本的空页处画满了创作草图。这位诗人本身的语言表达有着明晰的图像性。最见功力之处,就在于整幅画都是在忠实地传达诗歌意象,同时又是一幅室外景物画的杰作。沃特豪斯曾受法国印象派为主的“室外写生画派”(Plain Air)影响,所以他的作品要求欣赏者有“将我们的所思和文学上从荷马到丁尼生的浪漫想象联系起来的能力”。
《夏洛特夫人》 1894 布面油画 142 x 86cm
“诅咒降临到我身上了,夏洛特夫人喊出了声”。这幅画表现的就是她从镜中飘出,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冲向窗户。路过窗前的骑士的身影可以从后景中的镜子里看到。我们仿佛是站在窗前向里看,再没有比这个构图更能把观者卷入画中的行为了。“精确平衡的视角”是这幅画构图的高妙之处。图中古典主义元素像早期作品一样明显:比如挂毯的圆饰,遮盖的地板,椅子的半圆扶手,镜子的运用本身等。
《圣赛西莉娅》1895 布面油画
圣赛西莉娅生活在约公元前230年,她因发誓终身信仰基督教并保持贞节而闻名。沃特豪斯尝试用本图传达某种中世纪的感觉,而他也的确做到了。富有装饰性的画面,还有一点宗教画的味道。几乎没有现实主义和日常生活的痕迹。